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在她离开桐城,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吴爷爷?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