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在医院那两天,他淡漠而又疏离的态度,很好地印证了他说的话。
电话那头立刻就传来阮茵带着叹息的声音:你啊,回去你爸爸身边,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这是什么要紧的秘密吗?不能对我说吗?电话打不通,消息也不回,你知道这样会让人担心的吧?
可是她太瘦弱了,她的挣扎和反抗对那个男人而言,不过就是闹着玩。
霍靳北安静了片刻,才开口道:重要吗?
千星一顿,又看了宋清源一眼,这才硬着头皮开口道:也就是说,他已经快好了是吗?
谁也没有想到,她头发蓬乱,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到头来面临的,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
看看眼前这个倒地的男人,再看看从巷子里冲出的那个衣衫不整的少女,司机果断拿出手机来,报了警。
想到那个工业区,千星控制不住地又想起了很多——
说到这里,她忽然又笑了一声,继续道:世上还有一种女孩,被人欺侮了之后,是没有人会帮她出头的,没有人会觉得她可怜,他们只会觉得她麻烦,讨厌,找事情——
我啊,准备要绑架一个人,万一他不听话,我就给他剁了。千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