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太打何琴的脸了。她可以向着儿子认错,但面对姜晚,那是万不会失了仪态的。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沈宴州大喊一声,见母亲安静了,也不说其它,冷着脸,扫过医生,迈步上楼。
沈宴州说着,弯身把她横抱起来,放进了推车里。
姜晚非常高兴,按着钢琴曲谱弹了一遍《梦中的婚礼》后,她就更高兴了,还留人用了晚餐。
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冯光把车开进车库,这地方他来过,是老夫人送给少爷的毕业礼物。
姜晚摇摇头:没关系,我刚好也闲着,收拾下就好了。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