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