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慕浅蓦然抬头,看到陆与川时,呆了一下,你怎么还在家里?
她不想下车,也不想动,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
一些药材。慕浅将东西放到了餐桌上,说,沅沅身体不好,平常工作又忙,阿姨你要多帮沅沅补补气血。还有,陆先生平时工作也很忙,应酬又多,你给他做饭的时候,加点药材进去,这些是养肝的,这些是对心脑血管有好处的,还有这些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叔叔痛
鹿然赫然睁大了眼睛,积蓄已久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陆与江却完全无视了她的尖叫,任由她叫得再大声,他加诸她身上的力道都没有丝毫减轻。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车子驶进一个度假小区,在其中一幢别墅门口停下了车。
鹿然觉得很难受,很痛,她想要呼吸,想要喘气,却始终不得要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