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紧张地看向何琴,何琴也白了脸,但强装着淡定: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交上一封辞呈,就想走人,岂会那么容易?恶意跳槽、泄露公司机密,一条条,他们不讲情面,那么也别想在同行业混了!
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沈宴州追上来,夺过行李箱,替她拎着。
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几乎全是个人用品,装了几大箱子。
何琴带医生过来时,她躲在房间里,想跟老夫人打电话求助,但怕她气到,就没打。她没有说,沈宴州一直跟她在一起,应该也不会说。
沈宴州摇头笑:我现在就很有钱,你觉得我坏了吗?
是我的管理不得人心,还是你太过小人?沈景明,你心里清楚。沈宴州站起身,走向他,目光森寒:我其实猜出来,你突然回国,又突然要进公司,用心不良。
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姜晚听的也认真,但到底是初学者,所以,总是忘记。
少年脸有些红,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那你别弹了,你真影响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