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栾斌见状,连忙走到前台,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