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人落笔的情形,庄依波忽然恍惚了一下,转头看向了申望津。
千星想起先前的情形却还是只觉得心有余悸,逗着他玩了一会儿才又道:一个家里同时有两个小孩也太可怕了吧!平常你们自己带他吗?
申望津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庄依波却听得微微睁大了眼睛。
容恒见状,愈发得意地冲陆沅挑了挑眉,意思是:你看,我没说错吧?这俩人之间就是没什么情趣的。
冬日的桐城同样见少蓝天白云,偏偏今天都齐了,两个小家伙也不懂什么叫踢球,只是追着球在球场上疯跑,兴奋得嗷嗷大叫。
没有香车宝马,没有觥筹交错,甚至没有礼服婚纱。
就如此时此刻的伦敦的晴空,真的是美极了。
好一会儿,庄依波才终于在众人的注视之中回过神来。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汽车的响动声,容隽一听见动静,脸上崩溃的神情立刻就明显了起来,甚至还有转化为委屈的趋势——
千星出了卫生间,便直接被陆沅带到了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