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土麻袋什么的全部放到一旁,今天是带不走了,秦肃凛上前弯腰,打算背他下山。
她语气轻松,张采萱想起吴氏说张家要还她银子的话,大概八九不离十了。
张采萱无所谓,四两银现在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也不会去算计现在四两银折价了多少。
很顺利的没有碰上人,到家时秦肃凛直接背着人进了屋,对面的胡彻那边的院子里没有人,也没看到他们这边的动作。
张采萱拖着麻袋,一本正经道:我又怎能坦然让他照顾?
反正当下许多人眼中,农家妇人就是上不得台面,有的人家妇人都不上桌吃饭,她不说话很正常。
这倒是实话,秦肃凛不喜欢张采萱干这些活,而且他完全可以照顾好她,都是她执意要做。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