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