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