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镇子口,谭归递过一枚剔透的玉佩,认真道:等我拿银子来赎。一定会来的。
张采萱起身,大伯,那我就回去了,家中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
张采萱挖好了土,秦肃凛那边也差不多,她拍拍手起身, 我们去看看笋。
她这才想起,这会儿应该是做晚饭的时辰,基本上每家都有人在家。
看他表情,张采萱就知道他的想法,大概是觉得他多做一些,她这边就能少做一点了。忍不住道:我们俩就这么多地,还是荒地,有没有收成都不一定,不用这么费心的。
张采萱拿了装腐土的麻袋盖到他背上,对上他不悦的眼神,张采萱理直气壮,公子,万一我们路上遇上人呢?可不能让人大老远就看到你身上的伤,这砍伤你的可不是一般的刀。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一口气说完,他又喘息几下,才算是缓和了些。
想了想,本来她打算明天才去卧牛坡的,因为她今天要把后面的竹笋采回来腌上。
到了五月中,不过短短十来天,草木复苏,看得到到处都在发芽。还有了阳光洒下,渐渐地还有了花开,春日一般暖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