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