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得很慢,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