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乔唯一听了,咬了咬唇,顿了顿之后,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情来,林瑶的事情,你跟我爸说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