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等到他回头时,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
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又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