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才继续道:叶惜出事的时候,他的确是真的伤心。可是那之后没多久,他就迅速抽离了这种情绪。从我得到的资料来看,他活得太正常了。以叶惜出事时他的情绪状态,除非他是在演戏,甚至演得忘了自己,否则不可能如此迅速平复。
慕浅转开霍祁然的脑袋,趴在车窗上津津有味地看起了那场真人秀。
霍靳西放下手里的资料,道:我回头让齐远去给你谈谈。
慕浅在霍老爷子膝头蹭了蹭,仍旧枕在他腿上,许久不动。
大约二十多天没见,霍老爷子似乎消瘦了一些,静静看了她几秒钟,才低低说了句:回来了?
像陆与川这样的大忙人,这个时间在家的次数屈指可数,陆沅不由得道:爸爸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然后就查到,她其实是妈妈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陆沅试探地问道。
调查出来的结果,却是慕浅是妈妈和另一个男人所生。
这屋子难得来客人,今天还一来来了两个,加上慕浅和霍祁然回来,所以算是很热闹。
回桐城的飞机在中午一点起飞,正是霍祁然睡午觉的时间。慕浅昨天晚上也只睡了一小会儿,因此带着霍祁然在套间里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