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顾倾尔闻言,再度微微红了脸,随后道: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他听见保镖喊她顾小姐,蓦地抬起头来,才看见她径直走向大门口的身影。
顾倾尔闻言,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