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一只手还被悦悦握在手中,听见许听蓉这句话,只是轻笑着应了一声:嗯。
而今天,陆沅刷了牙,洗了脸,化了个淡妆,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容恒还站在她旁边。
陆沅闻言,不由得微微红了眼眶,随后才又道:我也明白您的心意,但是那些都不重要,真的不重要——有您和伯父的认可和祝福,对我而言,一切都足够了。
沅沅,你看看,祁然和悦悦都这么大了,你是姐姐,也不能被慕浅抛开太远,是不是?
既然是给慕浅的,那当然是最好的,也是她最恣意、最随心的——因为无所顾忌,只要将自己心中最美的那款婚纱画出来就好。
这桌上都是年轻人,热闹得不行,容恒一过来就被缠上了,非逼着他喝酒。
慕浅坐进车里,很快帮陆沅换上了她准备好的那条裙子。
这句话一说出来,在场众人顿时就都笑了起来。
事实上她帮他吹完之后,也基本跟刚才没有什么差别,也不知打他从哪里看出来的她手艺好?
我什么时候叫二哥——容恒张嘴欲辩,话到嘴边,却又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