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江听了,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鹿然,没有说话。
从监听器失去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那次失去知觉,再醒来之后,她的世界,便只剩了陆与江一个人。
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
陆与江动作微微一顿,沉眸看着她,竟然嗤笑了一声,我不可以什么?
她看见一间装修之中的办公室,看见了早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妈妈。
叔叔叔叔此时此刻,鹿然似乎已经只看得见他了,嚎啕的哭声之中,只剩了对他的呼喊。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