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低声道: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聊得很不错。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栾斌见状,连忙走到前台,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栾斌见状,这才又开口道: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