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眼见他这样的状态,栾斌忍不住道:要不,您去看看顾小姐?
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二十岁嫁给了他,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如你所见,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道: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唇枪舌战的,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万一在食堂遇见了,寻你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