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挖好了土,秦肃凛那边也差不多,她拍拍手起身, 我们去看看笋。
一群人簇拥着那妇人往杨璇儿的家去了。很快,又有妇人跑来,道:采萱,你们家的马车能不能帮忙去镇上请个大夫?咬杨姑娘的蛇大概有毒,肿得厉害,她也昏昏沉沉的唤不醒。你们马车比牛车快。
她这才想起,这会儿应该是做晚饭的时辰,基本上每家都有人在家。
张采萱正盘算着是不是随大流收拾后头的荒地出来洒些种子,就算没有收成,拔苗回来晒成干草喂马也好。那马儿去年到现在可就靠着干草喂的。
夜里,张采萱从水房回屋,满身湿气,秦肃凛看到了,抓了帕子帮她擦头发,忍不住念叨,现在虽然暖和,也要小心着凉,我怕你痛。
秦肃凛有些诧异的看他一眼,道:你没必要告诉我名字。
那人似乎低笑了下,声音沉沉,我必须离开。
杨璇儿院子里的人得了准信,才渐渐地散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