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顾倾尔没有继续上前,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这才开口道: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外面那人是林潼吧?他来求你什么?
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
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回到房间之后,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
闻言,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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