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喊着最信赖的人,一声又一声,妈妈——
陆与江听了,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鹿然,没有说话。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电光火石之间,她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连忙转身,在卧室里堵住霍靳西,低下了头,开口道:我错了。
没什么,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我在看画挑人呢。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
那时候,她说,我这条命,没有什么要紧,没了就没了。
过于冒险,不可妄动。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
过于冒险,不可妄动。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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