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