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