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她异常清醒。
慕浅见他这个模样,却似乎愈发生气,情绪一上来,她忽然就伸出手来扶了一下额头,身体也晃了晃。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不由得蹙了蹙眉,道:浅浅,爸爸怎么样了?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仿佛就等着开战了,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尴尬地竖在那里。
慕浅听了,淡淡勾了勾唇角,道:我早该想到这样的答案。只怪我自己,偏要说些废话!
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说啊!容恒声音冷硬,神情更是僵凝,几乎是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