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沈宴州把草莓味牛奶和袋装牛奶放进推车,问她:你还想吃什么?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她朝她们礼貌一笑,各位阿姨好,我们确实是刚来的,以后多来做客呀。
人家是夫妻,你再不放手,就是小三,男小三,还是自己的侄媳
两人正交谈着,沈景明插话进来,眼眸带着担心:晚晚,真的没事吗?
姜晚不由得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沈宴州,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
他现在看他已不再是烦,而是厌恶了。沈景明的背叛,不仅是对沈氏集团的打击,也会是对老夫人的打击。想着,他对着走到总裁室门前的沈景明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若真念着奶奶的养育之恩,这事别往她耳朵里传。
姜晚不想热脸贴他冷屁股,转过头,继续和老夫人说话。
他只有一个姜晚,是最珍惜的,可她还是要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