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瑞香可不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么简单了。
聂远乔听到这张秀娥这么一问的时候,早都把之前发生的事情给忘了,而是顺应着本意回了一句:我很难受,很不舒服。
张秀娥微微的别过头去,恰到好处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一想到张秀娥收了孟郎中的聘礼,他这心中就难受的很!仿若是心中很重要的东西被人拿走了一样!
她刚刚和宁安说的那些话,的确是句句不离孟郎中,可是她哪里知道,自己和宁安说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一件事啊。
宁安说这些话,虽然没明确表现出来什么,但是不傻的人都能听出点来什么了!
聂远乔醉了之后,只是这精神上有一些迷糊,行动上到也还算是正常,所以就自己回来了。
如果说只有一次他也不会这么心生怨念,这样的事情近些日子已经发生很多次了。
他这次就是想让自己喝醉来麻痹自己心中那种空荡荡的,难受的感觉,自然是没少喝。
张秀娥想了想,开口说道:爹,我明天给你做肘子吃。